石喜心忖这应该还是因为昨天容姑娘的那句话呢, 殿下比容姑娘年长七岁, 在容姑娘面前当然说不上年轻。
不过这固然有年纪的原因, 另一方面却是殿下平日不苟言笑,时常面容冷肃,像朝里那些老学究, 可不生生又把年纪拉大了许多。
他试探道:“要不……殿下多笑笑?兴许容姑娘的意思是这个呢。”
俗语有道笑一笑十年少嘛,殿下就是太冷了点。
燕归瞥他一眼,默了会儿,竟然真的勾了勾唇角, 差点没把伺候的宫人吓跪在地。因为这笑没有半点柔和,只让人感觉到傲慢与讥嘲,间或带点儿每次要处置大臣的杀意。
石喜:“……”
您还是别笑了吧,容姑娘会被您吓哭的。
纵使旁人未言, 燕归也从他们脸色中察觉出意思, 当即敛笑, 面容绷得更紧,整个早朝都未展颜。
幼宁不知自己只是转述了句娘亲的话就让燕归记了许久,她昨夜在燕归陪伴下入睡,睡得极是香甜,今早也起得晚,睁眼时早朝都已上了一半。
早膳时溜进了个胖墩儿,埋进她怀里就委屈地嗷嗷叫个不停,诉说太子哥哥对自己如何凶残。
跟来的宫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