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闻人璟手里端着红酒浅笑盈盈的站在那,帅气得不能再帅气。
“喂,你不是去南非了吗?”
闻人子悠睁大眼睛瞪着她。
“拜托,我去年去的南非,现在都五月了,”
闻人璟不满的瞥了她一眼:
“人家说一孕傻三年,我看你这个程度,估计要傻六年。”
“你才傻六年,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回来了?”
闻人子悠不高兴的瞪她一眼。
“南非用不着我了唄,我就回来了。”
闻人璟耸耸肩膀道。
“用不着?那谁在那边坐镇铬矿啊?”
闻人子悠赶紧关心的问了句正事。
“黄清泉叻。”
闻人璟看着她道:
“公司的重臣,臻哥和嫂子都最看重的人。”
“哎呦,听你这话,好像酸酸的。”
闻人子悠不由得笑了起来:
“怎么,臻哥不看重你啊。”
“我有这样说吗?”
闻人臻说完又轻叹一声道:
“堂姐,你是没跟黄清泉那人打过交道,这农村出来的孩子真的不一样,他很拼的,说句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