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转身走向床边,楼梯间已经响起了他上楼的脚步声。
刚在床上靠着坐下来,房门就被推开,风尘仆仆的闻人臻,带着一身的消毒水味道走进来了。
“下午去宛花溪了?”
闻人臻开门见山的问。
“嗯,”
姜暖点头,只觉得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刺鼻,微微皱眉问:
“你是不是去医院探望妈了?”
“我去三医院了。”
闻人臻看着她如实的道:
“袁安琪在三医院出了点状况,我过去看看。”
“是吗?”
姜暖漫不经心的问:
“她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在医院里,能出什么状况?”
“她中毒了,差点被毒死。”
闻人臻低声的道。
“什么?”
姜暖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当即抬头盯着闻人臻:
“她在医院证明会中毒?医院的人敢对她用毒?”
“不是医院的人对她用毒,”
闻人臻轻声的解释着:“袁安琪的饭菜都是之前照顾睿智的保姆做了送过去的,今天中午那保姆做了干煸四季豆,听说是四季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