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远见姜暖的脸色变了,即刻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于是赶紧问:
“对了,我看报纸才知道,闻人二少的儿子好像走了,好像还跟温岩有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清明节回老家扫描,温岩和二少的儿子都回去了,当时俩孩子一起掉进沼气池里,温岩小,往上爬,二少孩子大,用力托着了温岩......”
姜暖简单的把情况讲述了一下。
“那,这一次......姐夫岂不是要放过二少?”
姜宁远皱着眉头问。
“我不知道,”
姜暖轻轻摇头道:
“我没关心这个事情,他也没跟我讲这个事情,月底云城的案子就开庭了,最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闻人良这步棋走得,曲线救自己啊,只是,牺牲自己的儿子,这得多大的决心啊。”姜宁远说着摇头:“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曲线?牺牲?”
姜暖明显的没搞懂姜宁远话里的意思,睁大眼睛看着他:
“宁远,你这话有点深奥啊?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就是闻人良为了让姐夫不追究他是云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