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当即微微一怔,薄唇抿了下,却没有接话。
姜暖却接着又说,
“那时候,为了能竞标铬矿成功,杨经理被人打成重伤,而你作为他的助理,却留了下来,继承了他的意愿。”
“我还记得,杨经理跟我说,铬矿不是个人的事情,是民生大事,因为我国对铬的需求量极大,只有我们自己有铬矿,才能降低成本......”
云城的脸色,微微有些僵,薄唇却抿得更紧,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因为使力,青筋都暴露了。
姜暖却好似没注意到云城的神色一样,依然满脸愁云的道:
“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拿下这铬矿,我希望......不要就这样毁了。”
“不会的,”
云城赶紧说:
“少夫人,不会的,不管盛宏以后有怎样的变迁,铬矿依然是铬矿,它一定会继续下去,不会因为这两次的事故就毁于一旦的。”
“是吗?”
姜暖长长的叹息一声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到你,我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躺在病床上的杨经理,你们为铬矿付出的艰辛和努力,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云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