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提前告诉你。”
“不，你不需要抱歉。”
顾暖淡淡开口；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我也曾以为——你跟他会幸福，谁知道，是我高估了他。”
说到‘他’的时候，沈悦辰的声音有些沉。
顾暖的心心微微颤抖了下，然后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
“那都是我自己的生活。”
“是你自己的生活，可我们，都知道你这两年过得并不好。”
我们？顾暖诧异的看向他。
“我们全家都知道，包括你母亲。”
沈悦辰低头看着她。
顾暖的心微微一惊，心跳停滞一秒，她没想到——母亲都知道她的状况。
“我妈——也知道孩子在这里？”顾暖哽咽着问。
沈悦辰摇头：
“不，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你孩子失踪了，你在他那——过得很不好。”
顾暖深吸一口气，然后淡然的笑了下：
“好，或者不好，都已经过去了。”
“真过去了？”沈悦辰望着她。
“对，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