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中清晰的话语,寒朝羽脸色沉沉的,目光中带着犀利而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一旁的曹夫人早已经按耐不住,一边挣扎着一边哭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钱的话我们给你,求你们放了我儿子。”
她这话一出,就感觉到房间内所有的黑衣男都仿佛带着嘲讽或鄙视的神情看着她,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绑匪,谁家绑匪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光天化日大摇大摆的从他们曹家把人给请出来,又有谁家绑匪有这样训练有素的能耐,这女人蠢到什么境界。
连曹树海都看了出来对面为首的这个男子气势惊人,绝非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联想到这里是寒氏的产业,他当即转身给了曹夫人两个重重的耳光:“你给我住口,安静点。”
他毕竟是从政多年,平日里阅历不凡,再看到曹勋此刻和他们截然不同的待遇,电光火石间就意识到了定然是自己的儿子闯祸了,语气不由地又恼又恨:“看看你都把儿子宠成了什么样,他闯下大祸了你知道不知道?”
曹夫人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明明他们此刻遇到的是穷凶极恶的绑匪,可他为什么要打她,还有曹家人为什么都用一副如此鄙视的神情看着她,难道不是该想办法救儿子吗?那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