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要重复这种话题的锦瑟烦躁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她就知道男人多了就累,结果几个男人看她扶着额头晕生双颊的模样,心里也不自禁地柔软了几分。
秦若临轻轻地将手覆盖上锦瑟的手背,开口安慰道:“妻主别怕,杨侧君这是跟你开玩笑呢。”然后因为摸到了锦瑟的手,他又微微挑眉,故作疑惑地问道,“手怎么这么凉。”
怎么可能不凉,锦瑟心都怕得凉了,更别提说是手了。
看她如此,几人都是失笑:“我们又不是吃人的怪物,妻主缘何就这么紧张,还是说心虚?
锦瑟再度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今□□得她也够多了,几人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干脆互相都笑了一笑,随后便从善如流的和秦若临告辞了,而秦若临也是十分善解人意地和锦瑟表示他今夜只会服侍锦瑟就寝并没有其他的要求,意即他会陪侍在一旁,若有事随时唤一声即可。
锦瑟有点不敢置信:“你说的是真的?”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三人如此轻易地就放弃了这样的机会,连秦若临亦是。
“看来妻主是舍不得我们不侍寝了?那我们留下也可。”
就这一句话,又把锦瑟堵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