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走到门口方才正色低声问道。
毕竟是和马家的人有关,家丑不可外扬,那管事附耳过来轻轻地说了两句,马信顿时皱眉,面容也冷了下来:“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整日里就知道给我惹事。”她冷静了一会,看着管事又道,“她惹的人是什么来历,查清楚了没有?”
“好像就是个外地来的富家小姐,听说也不是京城的世家贵族。”
马信沉吟片刻,又道:“把马静绑了直接送回她娘这里,让她好好管教,禁足个十天半月的暂时别放出来了,整日里招猫逗狗的,也该受点教训了。”
管事继续请示道:“那毁损的东西?”
马信冷笑一声:“自然是让那个富家小姐赔了,谁让她要得罪我们马家的人,南山城里我们马家就算不是顶尖贵族却也得上是一流世家。她一个没根基的又有点小钱的,正好让她掏了腰包赔了这幅画。”
不得不说正因为马家的家教如此,才能教得出马静这样一个奇葩。管事听了点头应是,但随即又有点为难:“不过方才的一幕不少客人都看到了,若是当面……只怕对我们聚宝斋的声誉不好。”
马信挥挥手:“这种小事还不简单,你直接把她引到楼上的单间,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