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所知不确,反而玷污了锦亲王的清名。”
但这样的说辞怎么可能让素鸣叶满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椅柄,努力平缓着呼吸,但那尊荣无双的容颜依旧覆盖上冰雪。
梅若瑾当机立断跪下请罪:“请陛下恕罪,臣的确存了些小心思,可即使当时臣说了这些陛下又能如何?难道出言劝止那位锦亲王将来不要去西塘甚至强留她在君傲??陛下彼时刚刚登基,百废待兴,龙椅未稳,若无绝对的权势又怎可能得到想要的,想必陛下比谁都透彻这一点,否则又怎会让十六皇子素景然嫁去大周借此维持着和锦亲王的关系。”
他抬头迎视素鸣叶,方才全身的温雅消失殆尽,黑色的双瞳幽暗而不可测:“不过陛下如今君临天下,尊贵无人能及,已经是为君傲的第一人,时机自然成熟。”就见一缕笑意从他如墨的眼中扩散开来,恣意绽放,极态尽妍,变幻着无穷的璀璨光芒,“这个世上从来都是想要什么都只能去争取去掠夺,否则后悔的便是自己,哪怕……想要的是一个同样尊贵的人。”
室内安静得诡异,在梅若瑾以为龙椅上的素鸣叶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仿佛要消失般的笑容,好半晌,他方才靠在椅背上舒展了身体,懒洋洋地问道:“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