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的话对一个良家夫来说是多么的大逆不道,而夏琴和秋弦作为他的心腹,自然也不会对自家的公子用礼教去指责。
苦笑一声,赵寰又道:“我知道她是个品性高洁的女子,对我甚至陆尘都并无任何其他的念头,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多想任性一回,让她知道我的心思,哪怕只能得到她鄙夷不屑的回应,至少……至少我也努力过了一回。”
他就这样低垂着头,但并未去看夏琴和秋弦的神情,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也许对我来说,这样窝囊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到他说的如此自暴自弃,夏琴和秋弦都是吓了一大跳,秋弦当即就流泪哭道:“正君,奴们自小就跟着服侍公子,只想着公子过得好便好,您喜欢君小姐,我们知道,可眼下求而不得您才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您若是真的那么喜欢君小姐,我和夏琴帮着您便是,只求您别这样,更不能荒唐行事,我们只求您现在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
夏琴也跟着一旁流泪和点头,房内三个人顿时都是哭成了一团,直到门口传来了一声敲门声。
“打扰了,请问赵公子是否在内?在下是公子小侍请来的大夫。”
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