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安澜浑身都震了一下,随即她为了掩饰心虚,轻笑出声,显得十分不屑地道:“你让朕只娶一个?你是做梦吧,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所谓的喜欢还是不喜欢,都不过是孩童的念头罢了,朕是天下之主,要什么人没有,他荣少漓不过是朕的后宫男人之一,自然朕就是他的天他的地。”
最后一个字,说的掷地有声,无形的冷意和威严,令空气都压抑了几分。
说到这里,安澜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一贯占尽上风的自己今天对上这理直气壮的玉锦瑟居然就如此情绪化?该死的,果然一碰到和少漓有关的事情她就要乱了分寸,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通。
气氛顿时沉重起来,天子一怒,谁人不惧。那些站得不远不近的宫侍虽然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但还是看出来女帝的怒火,俱都吓得扑腾腾地跪了一地,齐声道:“陛下息怒。”
连素景然也顿时一口气没屏住,直接倒退了两步,唯有玉锦瑟,却还是挺直了背脊站在原地,姿态从容而清贵,衣袖连抖都没抖一下。两人的对峙直是吵得不可开交,而锦瑟把女帝气得直喘气却没有一点紧张之色,连素景然都担心是不是下一秒这位女帝就要下旨砍了她的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堪堪扶着门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