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敢怠慢了自己,却不料觐见入宫后,先是被晾着在凤后宫中半日,又在见面后碰了这么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里渐渐地就有些不快,而这种不快也毫不掩饰地开始浮现在了他的神色之中,对着洛清扬便也无意中流露出了几分平日里的矜骄高傲之色,等了半晌见他不语,索性自己开门见山道:“凤后陛下,今日漠笙前来,实为有事相求。”
见他终究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洛清扬微微地笑了,身为安澜的凤后,这位洛家公子哪里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放下茶盏,笑容一如往常地显得温润而宁静:“小皇子千里迢迢来到我大周,论理,我们该略尽地主之谊,让贵客尽兴。”那声音明明宛如弦乐十分亲切,却不知怎么的,反而让寒漠笙打了一个冷颤。
洛清扬说到一半,他身后的内侍便从善如流的将寒漠笙先前入宫时交给廷尉的画卷递了上来,那画卷上的女子姿态风流,眉目魅惑,虽略有几分差异却仍可教人辨认得出正主。也正因如此,廷尉在拿到画卷的一刻便丝毫不敢有失的立即禀报给了安澜与洛清扬,由于送来这个画卷和信誓旦旦地要求缉拿此人的是西塘的皇子,因此,从来都懒得应付男人的安澜便直接将这件事交给了洛清扬处置。
洛清扬似乎是欣赏了一会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