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母皇把我所有的兄弟就嫁给锦亲王,就除了我就行了。”
“那还是算了吧……”锦瑟的脸由红转白又发起青来,这个祖宗是准备要给她添更大的乱子吗,与其如此还是祈求他别见那个不着调的君傲女帝吧。
等到锦瑟追上素鸣叶后,她再次磨着牙,气呼呼地斥道:“又是这一招,次次都是替你收拾烂摊子,你可知道你这么乱来,等回到大周后,我又该怎么办?”
前方素鸣叶的声音却是懒懒的满不在意的:“反正你这大周亲王又不是软柿子,连皇太父都拿你没辙,谁还真能把你欺负了,等回到大周,大家都会恭喜你又抱得美人归了。”
锦瑟大恨,他摆明了是要把她放在火上烤了是不是,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最怕的就是后苑的男人吗?
于是,始终被人当成挡箭牌的锦瑟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当天晚上,就见那一贯替素鸣叶传召锦瑟的内官期期艾艾地走到太女府的书房,看了眼上方首座的素鸣叶,踌躇了好半晌,这才道:“禀太女殿下,王侍君说,他身子不适,今日不能来伺候殿下了。”
“身子不适?”素鸣叶从书案上抬起头来,此时别说是他了,整个书房乃至厅堂外的不少人此时第一时间都只想到四个字——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