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反驳他,只是沉默着。
她哪里是可以轻易被消磨意志的女子,这半个多月来,她虽然行动受制,无人说话,无处可去,还被屈辱地锁着金链,可每次见她都不见丝毫急躁,依然是佼佼如月,从容如风。明明从没有要求过亲王级别的锦衣玉食或者排场,却还是恰如其分地衬出了她本身的尊贵与傲然。纵然每次见面她的脸上都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却根本没有真正温柔和平易近人的感觉,反让人不敢直视,心生畏惧,却又自然而然地想要再多看她一眼,谁都知道,这绝不是一日两日可以成就的气质。
表面上她居于劣势,言谈时却不卑不亢,即使坐在父后的面前依然腰背挺直,举止优雅,对身边父后的侍从沐琴亦不亲近,不多说半句。无论父后如何旁敲侧击,诱之以利害,她都是淡淡而笑,带着不以为然地表情,什么话都没说,大有云淡风轻,对自己的处境泰然处之的意思。
表面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冷淡疏离,然而,这原本几乎可算是轻慢的态度,父后竟然颇为欣赏,毕竟在传闻中,他也曾担心过她过于温和疲软的性子将来如何驾驭群臣,但如今看来,她自有一番心性和傲气,却用她大周玉家最桀骜的贵族式优雅表现了出来。
第一次在宫宴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