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都答应?”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锦瑟点头如捣蒜,对于一个原本的世界里,产妇可能有的反应乃至作派,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总算看过猪左路,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很能理解的事情。
“那好……这可是……锦儿亲口答应的……”少年在锦瑟的耳边檀口微启,轻轻一笑,呵气如兰,一排玉齿清晰可见。
之后的几个月,随着秦若临愈加的失落,众人的忙里忙外,以及君紊始终的不动声色。
锦瑟终于充分地体会到了素衣所要求的任劳任怨是什么意思。
原来在女尊世界里,产夫并不像她所以为的会呕吐或者反胃,而是另一个难以启齿的反应。
那便是比平日里更高涨的欲/望,在普通人家,一般的男子不单引以为耻,会百般隐瞒乃至因为身材走形而担心色衰爱驰,或者自觉无法妥帖地服侍妻主而不得已替她们纳暖床小厮的也比比皆是。
可如今素衣显然是吃透了锦瑟,吃准了她的脾性,干脆“侍宠而骄”。
于是锦瑟几乎每两天就被折腾地下不了床,而林素衣除了整日里把她光明正大的留宿在自家的院子里不说,便是青天白日里的,也时常会偶有索求,如此拖着她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