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丞相千万别怪令孙,依我看来,这画实在不凡,只得个麟章还算得是委屈了。”费太守出面解围,“如今既然公子也来了,不妨便亲自受下这麟章吧!”说着便将手中的文书递给了文夏咏。
文小公子给彻底闹糊涂了,他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文书,完全不明所以,只蠕诺道:“这……这怎么可能?”
文丞相看着文夏咏满脸的疑惑,终于发话了:“费太守,此事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费太守笑了:“怎么会弄错呢?这画上署名正是贵府小公子亲自所书,而当日上台比试的男子也只有文公子一人,怎会有差池呢?”
“可否让老生看看咏儿的画作?”
“是!”费太守立即从身边的副官手中接过画卷,恭敬地递到老丞相的手中。
从她的举止来看,便可瞧出她是极尊敬眼前的这位老丞相的,毕竟她在朝为官四十多载,虽已告老还乡,但曾为帝师且桃李满天下,对大周朝的影响力依然不弱。
一旁的文夏咏虽然也极是好奇的,却不敢愈规上前一探。
只见老丞相缓缓地展开画卷,细细地端详了半日,却是微微笑了。
“咏儿有几分能耐我这做奶奶的最清楚不过,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