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分明就是个无赖,君紊,那天你是看到了的,那个姓苏的,分明就是故意想让我出丑,我分明事先已经一次次地和他说的清清楚楚,我是女子了,是他们不信,怎么倒头来却都还是我的不是?” 她委屈地看了君紊一眼,“君紊,你可是我的人,怎的也向着别人,看你家主子的笑话呢?”
君紊瞧着锦瑟越说越激动不由失笑,相处得越久,他越觉得自家的主子有趣得紧,平日里她宛若月色风华如水,步带绝世风仪,袖挟卓然清逸,带着皇女才有的高贵和她自身独有的娟秀。然而相处时又别有一番风情,清纯,娇柔,似水,似月,倒教他一个男儿家时常忍不住生出怜惜。
轻笑着揽住锦瑟,他道:“您不必紧张,毕竟是大家公子,苏家的人是绝不敢张扬这件事,待我们离了扬州,这事便也平息了,再说您是王爷,除了皇上,谁也不能为您赐婚。”
锦瑟没有意识到君紊这番亲热得不合礼仪的举动,两人这些时日来同吃同住,早让她生出了惯性,何况君紊在她眼里,又是硕果仅存的“正常”男人,因此便毫不在意,当他犹如家人一般亲切。
“说的对,他们何曾知道我的身份,我若是一走了之,天大地大,必然是寻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