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文人雅士们定会济济一堂,不知两位可有兴趣?”
锦瑟想了想,答得干脆:“没有!”
“没有?”苏寅不解。
锦瑟笑了笑,又道:“诗会诗会,无非是些沽名钓誉之辈罢了,诗词歌赋本是用来修身养性,陶冶身心之物,更讲究的是心境与意境,哪里是为了展露人前换几句褒奖或是为了名扬天下而作的。”
锦瑟久居深宫,更受盛名所累,当然不在乎什么文人雅士之名。
苏寅却是被她的一番见解说得目瞪口呆,再回神时,两人更已走得远了,还待挽留,忽又觉得自己与这眼前的公子几乎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只觉自己所谓的江南第一才子的美名有些可笑。
心头不由有些失落,原本以为自己兴冲冲的赶来必可以结交一位与自己同样才华横溢的公子,并能彼此视为知音。
却不料别人丝毫没有将他苏寅放在心上,即便他自报家门,亦不过是礼节性的寒暄几句。
锦瑟是生在皇宫的王爷,第一次来的江南,自然不知道苏家在江南的地位与名声。
苏寅身着的绸缎即便价值再不菲,对生来便是皇族的锦瑟来说也体会不出异样来。
一旁卖画的中年女子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