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是女子一生最狼狈的时刻,向来爱美的萧宓当然不肯让不必要的外人看见,更何况赵侑还是她的丈夫。
这话成功地制止了赵侑的脚步。
萧氏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大雪天里,赵侑还穿着一件薄棉的寝衣在产房外的廊檐下走来走去。
这衣服是萧宓专门叫人做的,虽说不像这时代一般的中衣那么见不得人,却也是以轻薄舒适为主,根本不抗寒。
“你这孩子,怎么都不去加件衣裳!”萧氏责备地道。
除了萧氏这个长辈和萧宓,其他都是萧宓房里的人,也不好如此亲切地去关心他,因此赵侑穿着这身衣服站了许久也无人敢开口提醒。
赵侑一心挂念着产房里头,根本都没发觉身上冷,闻言道:“等宓儿生完了再去。”
“哪有那么快,这才刚发作,少说也要好几个时辰呢。”萧氏见赵侑不肯离开,只好吩咐侍人去给他取衣服来。
从半夜等到天亮,听得里头一次又一次的痛呼声,转瞬又安静下来,若非萧氏在外面一直开导解释,赵侑恐怕就忍不住要冲进去了。
萧宓痛呼时,他整颗心都跟着揪痛,萧宓安静下来,他就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