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迷茫,萧宓微恼地轻捶了下他:“人家的小日子都记不住!”
这下赵信明白了。
他常年混迹军营,军中也有许多军官军士是有家室的,男人们闲下来时聊聊妇人小娘子们也是常事,因此对于女子他并非一无所知。听得小日子三个字,他顿时浑身的劲儿都松懈下来了。
天意么?
赵信从萧宓身上翻下来,颓然地平躺在旁边。
人生的前十八年,除了萧宓,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心动,他觉得以后也不会再有。哪怕无法得到她,他也想把宝贵的第一次交给她。
不止女子珍视初夜,他这样洁身自好的儿郎又何尝不是如此。第一次,每一次,他都只想与心爱之人发生。
他已经不指望每一次,只希望能有这唯一的一夜,却也还是落空了。
看来,是天意不允许他跨越雷池。
赵信孤寂落寞的样子让萧宓从些微的懊恼中回过神来,不明白为什么他像受到很大打击,整个人都在被击垮边缘一样。
“这么难受么?”
想到“赵侑”今天的些许反常行为,萧宓猜测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可他又不肯说。情|事是缓解压力的好办法,但她身体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