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下和那些老婆子们聊天打屁的时候,可算是有好故事讲了。
于是,当天下午回去,便在门房上讲开了。
“……你们是没看见,那泼皮有多凶悍,神医扎完了针,那泼皮见他老娘满头满脸的血,就说那神医把他老娘治死了,当场就要神医赔命啊!”婆子讲得唾沫横飞,见其他几人听得聚精会神,心下得意不已。
说得越发地夸张卖力,“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他闹得正凶,他那老娘竟然醒了!一翻身就爬起来,嘿,完全没事了!”婆子一拍大腿,“那可是中风啊,竟然那么一会功夫就治好了!你们是没见着,后来大家都骂她那儿子忘恩负义,那老婆子扯着她儿子跑得可叫一个快,壮小伙也赶不上啊!”
“王婆子你可不是逗我们玩吧?能有那么神?”其中一人质疑道。
“我骗你作甚,当时在那天香阁,好些人都看着呢!”
“还有那杏林堂的吴大夫,还是到府上给咱们夫人瞧过病的呢,当时见那神医的医术竟然如此高明,把个小老头给激动得,当场就要拜师!” 王婆子又开始胡诌起来。
“啊?不是说神医挺年轻嘛,那吴大夫一大把年纪还拜他为师?”又一个婆子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