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亭用手捅捅霍声远的胳膊,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嗓音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霍声远端着高脚酒杯,晃了晃里头的红色液体,挑了挑眉,傲娇体质暴露无遗,“宣誓了一下主权,心情很美腻!”
王东亭:“……”
王导朝他竖起大拇指,“给你一百分,不怕你骄傲!”
霍声远晃酒杯的那一瞬间,余蓝由于坐得近,近距离瞥见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是格外简单的一枚素戒,素净大气,一点花纹都没刻,款式新颖,灯光一照,银光闪现。
她只觉得莫名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究竟在谁手上看过。
——
楼逸不再活跃,席间的氛围自然没有之前愉悦。大家伙吃吃喝喝,聊了会儿天,也就差不多了。
就在快要散席的时候,霍声远的手机突然响了。
手机伴着铃声在裤袋里吱吱吱震/动不止。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电话是母亲打来的。
母上大人很有效率。这个时间点也掐得刚刚好。要是再晚点,他们这一大群人就该散场了。
“砰”的一声脆响入耳,他随手把手机扔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