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他。
战墨辰噙着一丝笑意看向她，“都不耽误。”
顾非烟，“……”
她竟然无言以对。
战墨辰接通了电话，双眸凝视着躺在床上的顾非烟，腰际缓缓的动着，这种缓慢到了极致的速度，仍旧让顾非烟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纤细的手指抓紧了床单。
真是折磨。
不过，很快这种折磨就变成了煎熬，因为战墨辰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电话里说的事情给吸引过去，连戏弄她都给忘记了。
“什么，你说朱琴仙愿意把吐口了？”战墨辰沉沉凤眸闪过一丝喜色，“她怎么说？”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赵嫂。
赵嫂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很是清晰，“今天我按照您的吩咐跟朱琴仙聊了一会儿天，说得她痛哭了一场，后来她就一直在床上发呆，只流泪，别的什么也不做……现在多半是想通了，说是要把顾建国交代她的一些暗线告诉您和顾小姐，只希望能保住顾明轩和她自己，也要保证他们母子之后的生活。”
“她要求还真多。”战墨辰冷嗤一声，“暂时先晾着她，让陈烨去跟她谈。跟她说，如果说的东西没有足够的分量，我不会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