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也没有成功,到了第三天,她自己带了一个小马扎过来,就这么坐在别墅的黑色铁艺雕花大门外。
她还专门挑了一个好地方,只要顾非烟站在窗口就能隐约看到。
顾非烟无动于衷。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感性得厉害,可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冷血得可怕。
如果一个人在没有碰触到她的底线的时候,她愿意包容愿意付出,可一旦超出了底线,把她的感情都挥霍光了,什么伦理过往可能都唤不回她的温柔以对了。
陈嫂劝她,说沈奶奶毕竟养了她一场,也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家,身体才做完手术没有半年身体不好之类的,她只觉得膈应。
就算陈嫂目光中暗暗含着几分不赞同,也没能改变她的决定。
和陈嫂的不赞同不一样,沈奶奶这两三天可谓是煎熬。
在冷风中等候,何况还要坐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前后左右都没个遮挡,这真是一件特别受委屈的事情,她身子骨不好,这两天已经有些感动的苗头了,这要是一个没注意真感冒了,她怕自己这把老骨头扛不住。
终于到了下午五点,沈奶奶拎起小马扎,蹒跚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顾非烟眼中浮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