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你干吗?”被压在被子下面的顾非烟左右乱滚,誓死不从,不停骂着,“你个泰迪狗,你是不是太禽兽了点啊你!我都这样子了,你还来欺负我,你个蛇精病,你个疯子!”
她不老实,战墨辰只能再加上膝盖,压住她乱蹬的两条腿。
等把她给镇压了,他这才用棉签沾着药膏给她涂药,不顾她的尖叫和左摇右晃,虽然有些艰难,但却很坚持的给她涂着。
药膏清清凉凉的感觉大大缓解了顾非烟腿心处火辣辣的疼意,她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上药,还真是上药。
“你真要给我涂药?”她问。
“嗯。”
“不做其他的?”
“嗯。”男人低低应声。
“哦……”疼痛的缓解让顾非烟有些晒然,既然尝到了好处,她所幸就由着他了,不挣扎了,反正他早就把她看光了,现在说什么羞耻也来不及,还是身体最要紧。
再说,是他把她害成了这样子,他伺候她也是应该的,她不吃亏还能折腾折腾他,指挥指挥他,何乐而不为?
这样想着,顾非烟就自在了。
她乖乖听话不反抗,躺在床上太后一般等着小太监伺候,战墨辰不用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