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星光百货出来，她就只喝了他递给她的水，再也没有其他！
“是我。”陆修之没有否认。
“为什么？”
“对不起，我有我的原因。”陆修之垂下眼眸，没有再和她对视。
“呵……”顾非烟轻笑一声，深呼吸一口气，问道，“所以，你……现在打算对我怎么样？跟我发生关系之后拍照，拍视频？还是等着有人来堵个正着？”
“……”陆修之沉默无语。
他也很纠结，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动手。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在顾非烟药效发作的时候劈晕她，一直纠结到现在也只是枯坐……只因为，他真的不愿意对她下手，也下不了手。
可是，不动手的话，他又能怎么办？
他别无选择。
良久的沉默，陆修之终于颤抖着伸出了手，将顾非烟扎入裤腰里的轻薄衬衣往外扯，在她震惊又害怕的目光中，他低声道歉，“小烟，对不起……”
虽然，没有任何意义。
对不起……
对不起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苍白无力的三个字！
顾非烟很想站起来反抗，很想对陆修之破口大骂，可现在她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