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被直接点名，可怜的服务员再怎么想做透明人，也只能开口，因为她知道战墨辰同样不好惹。
忍着有可能被迁怒的恐惧，她认真地把事情还原，事无巨细且努力不带上个人色彩，免得招惹任何一方的不喜。
说完了，她垂着脑袋说道，“战总，事情就是这样了。”
“是这样吗？”战墨辰垂眸，看向身边的顾明珠，“她说的，还有哪里需要补充？”
“嗯。”顾明珠点头，又摇头，“没有了。”
她素白的手捂着通红的脸，对比更显得脸上的伤势严重，长而卷翘的眼睫毛上下一眨便是一串晶莹的泪珠滚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只可惜，她楚楚动人的姿态，并没有让战墨辰对她偏心更多。
他直接转眸看向顾非烟，“既然这样，那直接看监控吧。”
这次碰面后，还是战墨辰第一次正眼看向她。
顾非烟一愣。
嗯？
这事情的发展，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还是俞琰烽推了推她，“你不是要去看监控？快去！”
“哦哦……”顾非烟还有些糊涂，不过人已经朝着收银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