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非烟不知道，她就算追了战墨辰将近八年，这八年中也从未靠他太近，根本不知道他这小动作代表了什么，还以为他在沉思呢。
“我在想问题……”清咳两声，战墨辰开口问道，“那一天，荀诗琪是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的？”
“这个时间很重要吗？”
“嗯。”
记不清楚了，但好在手机还有通话记录，顾非烟拿出手机看了看，告诉了战墨辰具体的时间。
他轻轻颔首表示知道了，又问道，“吕小竹和袁进的家庭情况，你知道吗？”
“……”
一个问，一个答，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十一点。
顾非烟忙碌了一整天，此刻已经倦得不行。
她强撑着睁开眼睛，“战少，事情我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战墨辰一脸严肃，“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算是细节，很多问题我们也必须做到心里有数。”
顾非烟，“……”
好吧，她觉得这个没毛病。
不过……
“今天已经太晚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聊吧？”她建议道。
等了一晚上，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