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是，我快要死了？我……我怎么会看到你？”
顾非烟心情很复杂。
很郁闷。
她想，难道她真的那么没出息，对战墨辰爱得死去活来的，所以濒死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幻觉都是他？他就这么阴魂不散，她都快死了，都不让她好好的死！
“闭嘴！”不想听见一个死字，战墨辰下意识地冷喝，却又瞬间柔和了语气，“不要说这种傻话，你不会死，有我在，我不准你死。”
“嗯。”顾非烟胡乱点头，泪水打湿了贴在脸上的发丝，“你又救了我。”
飘散的思绪收回体内，她知道，是她糊涂了。
她还没死。
“放心，有我在。”战墨辰沉着一张脸，温柔地拂开她脸上的发丝，不嫌脏地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大手在她身上检查了一番，脸色越来越沉，“我带你去医院。”
顾非烟没有说话，现在也没有力气了。
她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是一只对主人撒娇的猫儿，乖得不行。
战墨辰终于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又是无奈，“现在知道乖了？”
早知道，他应该要跟她跟得紧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