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自己的心了,保不准还愿意自己走回来。”霍骏很是受教,心想文案大手不是虚的,果然是修炼出了经验。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真的是初来乍gay,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霍骏告诉自己要忍耐,虽然他没有正式表白,但韩思莱肯定已经懂了,他需要得到一些反馈,而不能一直单方面追着跑。道理霍骏都懂,只是他已经尝过韩思莱柔软的嘴唇,知道世间最甜美的味道是什么样子,忍下去并不容易。一整个下午霍骏都在办公室里猫不是狗不是,最后连方行都来劝他,要是状态不好不如回去休息,他这一发作惹得企划部门人人自危,吓得开始自我鞭策,愣是把已经打磨多次的方案改了又改。
霍骏在公司挨到了太阳落山,正拿起车钥匙准备走,却收到了一条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他自己都没有敢想韩妈妈真的能有这样的运气,朋友告诉他这种病在国外已经有了治愈的先例。霍骏让他把详细情况发给自己,回去路上他又禁不住想,如果韩妈妈知道自己还有救,会不会后悔当初在病房里跟他说的那一番话。
事关韩思莱的家人,霍骏对这件事投入了十二分的郑重,他把据说能提供治疗的医院背景和技术都了解清楚,自己也看了不少外文报道,连同转去国外治疗的流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