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英开口,说公事讲起来就是很扫兴,这种地方都是用来说私事的。
霍骏回想了一下,自己理应没有什么私事可说,他保持着笑意却没有主动接话,徐英单刀直入:“霍老板眼光是不是很高,这么多年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留下?”
霍骏回头跟合伙人方行说了这个事儿,在熟人面前他那点狗脾气完全出来了,烦躁地直嘬烟,合伙人方行觉得好笑,“这是要我在卖兄弟和发大财之间选一个吗?”霍骏横了他一眼,纠正道:“是卖兄弟就能发大财。”方行乐坏了:“那简直两全其美!”
霍骏吐出烟圈,沉默了好一会儿:“你知道这个事情最可怕的是,我还认真考虑了一下我为什么不想同意。”
方行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霍骏道:“我跟徐英认识也很多年了,当年我们都比现在年轻也好看一点,如果要有什么早该有了。现在这感觉就是我们都到了该向人生妥协的阶段。那时候还年轻,拼命想要世界看到自己,想多赚钱,想成为不一样的人。然后蹉跎了这么多年,终于开始有了一点财富积累,留下了一点存在过的痕迹,好像是成为了想要成为的那种人。但最后还是意识到根本打不败生活。”
霍骏是在问他,也像在问自己:“如果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