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舅舅也明白这一点,但是无论他软着求妹妹,还是强硬的逼迫她,都无法令她打开心门,她甚至寻过往的十来年生活只字不提,对将来也一点儿期待也没有。她活着,就是机械的活着,该吃时吃,该睡时睡,生活还蛮有规律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她和那些清修的人也没多大的区别,区别就在于,人家是有一定的信仰的,而她是内心最深处的某一点念想还支撑着她。
“你娘少时在家是极受娇宠的,我也只是偶尔听到主子提起少年的妹妹,多么爱笑多么快乐,可是现在的姑奶奶哪里还象个活人啦。”阿山叹惜道。他对这个姑奶奶并不太知情,他是主子在外面带回来的。
听到他俩的谈话,孙婆婆也长叹了口气,说:“是啊,那时候小姐是无忧无虑的大小姐,活得多么快活肆意啊。”
丑姑很想问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娘才会跟着吴猎户到这个穷地方来过日子的?不过她也知道,大家不提这件事,显然是原因的,就是她问了,大家也不会说。这话她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而已。
不过,以她看宫斗宅斗电视的经验来猜,她娘恐怕也是个家族内斗,或者牺牲的棋子。再不就是象宁二这样的得罪了皇室贵族而获了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