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再一次笑出了声。
她戳了戳宁思的胳膊,对她说:“你别听他,他现在就是口是心非,其实心里可想你了。”
“嗯……我猜也是。”宁思跟着叶七夕笑了起来。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了一会儿,又到了潘承希输液的时间。
两名护士端着点滴走进来,准备为潘承希扎静脉。
小孩子的血管是不怎么明显的,每次都要用橡皮筋勒着才能找到,有时候还需要用手狠狠拍几下。
其实潘承希跟别的孩子比起来算是坚强的,就算是被这样对待,小家伙依然抿着嘴唇,一声疼都没有喊过。
尽管如此,他眼底已经噙满了泪水。
经过几次接触,宁思能看出来潘承希是一个非常懂事儿的孩子,他大约是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才会忍着。
宁思看着护士给潘承希扎针用药,再看看小家伙憔悴的表情,都有些于心不忍。
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母性,只不过有些人藏得比较深。
宁思虽然不喜欢孩子,但是她看到孩子受罪也是会难受的。
宁思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叶七夕,她看过去的时候,叶七夕正捂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