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洗过了,觉得浑身燥热,又洗了一遍,清醒清醒,也舒服舒服。”
程婧娆在儿子面前,还是难得的笑样的,她在医院昏睡时,儿子急切中叫的那声妈,温暖到她的心里。
“噢噢,那您早点睡吧,”
姜民秀快速地瞥了他妈裹着浴巾的胸口处,低垂着微红的脸,挤进了卫生间里,“我方便一下。”
程婧娆看着儿子害羞得小老鼠似的,笑了笑,关好卫生间的门,回自己卧室去了。
蹲坐在马桶上的姜民秀,连马桶盖都没有掀开,他想着他妈的胸口,连方便都忘记了,他妈的胸口……那里有一处很特别的疤痕。
雪白的皮肤衬着炭焦的伤痕,分外的刺目,想不注意到都不行的。
依着他妈的生活经历,怎么会有那样的一个疤呢,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了,这事情他越想越觉得不太对,他是不能直接问他妈的,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干妈,他现在学会做事情迂回找套路了。
程婧娆母亲出事的那天,安蔷接了一个大案子,程婧娆那里有了靳紫皇全权负责后,她不在担心程婧娆,一心扑在工作上,忙得不可开焦,除了程婧娆出院那天,为了蹭靳紫皇一顿饭才出了律所,这几天几乎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