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犬,你还往外面推我,我会得抑郁症的。”
白清洋这话说得姜民秀都想不顾救命之恩地鄙视他,姜民秀觉得自己家的来福得抑郁症的可能性都大于白清洋。
这人脸皮超厚好不好,盯着他妈的眼睛都放绿光,怎么可能得抑郁症!
“那么很好,丧家之犬的白总,用不用我替你联系一下你的汤姆表哥,把你捡回家呢?”
程婧娆这个威胁绝对够力度,白清洋马上不再提丧家一说,而是娓娓道来地诉苦说:“我这爹不疼娘不爱的,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机会反扑回来,连着最好的朋友都不帮我,我真是好命苦!”
“你要不要把自己说得和秦香莲似的?”
程婧娆调侃了一句,却也从白清洋的话里听出白清洋回来的意图了,至于为什么要赖在她的家里,怕真是要躲什么人的探听才是。
“我可不就是和秦香莲一样了吗?”白清洋深觉程婧娆打的比喻贴切,秦香莲是千古怨妇,他是响当当一枚怨夫,“我真是偷偷回来的,有些事情要不为人知的处理,我打算先从留原市这边开始进行资本收购,以白氏的产业为主。”
经济上的事,程婧娆懂得并不多,但白清洋拖着半残之身还要跑回留原市来,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