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论?不是应该二分之一和四分之一吗?”
安蔷数学学得不好,总觉得有人要骗她。
“你还有心情研究这个,明天回留原后,你就滚回你自己家,快点把李暮阳处理明白。”
这事怎么能一直拖下去呢,不给安蔷施点压,她真是一点儿不作为啊。
安蔷撇撇嘴,没在说话了。道理她都懂,但做起来好难。
第二天一大早,程婧娆把懒床的安蔷留在宾馆里看家,她自己开车带着姜民秀挨个走了一遍淮城的小学,但因着过年放寒假没开学的原因,小学门口都是冷冷清清,偶尔有几家开着的小超市,也都没有卖二十年前旧糖的习惯。
“都没有啊,怎么办啊?”
姜民秀看着他妈,他爸对他就这么一个要求,看来不太好实现了。
“买点别的糖吧,我记得超气里有卖小淘气的,也算是二十年前的老口味了,估计你爸应该也爱吃。”
程婧娆也是没有办法了,人家没有卖的,你总不能逼着人家掘地三尺、时光逆行吧,想来想去,姜建国也未必是真想吃汽水糖,没准就是想尝一口当年的味道,老人们都说人之将死,眼前的都是虚空,总爱留恋那过去的东西。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