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来,程婧娆没给她打电话,她自己倒先报备过来,说几个同行好友办了个趴体,要好好嗨一下,今晚就不回来了,不用给她留门了。
这种突发情况,安蔷经常性的发生,程婧娆早就习惯了,安蔷的人生原则是除了官司,一切皆可游戏,所有烦恼,能选择性忘记的,就暂时当它不存在了。
夜深人静,程婧娆依然无眠,她下了床,出了卧室,去了一趟卫生间后,在姜民秀的房间门口过一下,半掩的房门传来儿子均匀的呼吸声,显示着儿子已经睡熟了。
来福或许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从姜民秀半掩的房门里探出头来,用大而无辜黑眼睛盯着程婧娆看了一会儿,直到程婧娆冲它摆手,让它回去继续睡,这小家伙才又扭搭回姜民秀的卧室去了。
程婧娆抱着臂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窗外,满天星斗嵌在黑色的夜幕里,显得格外的闪亮,也格外的静谧。
程婧娆终是忍不住了,拿出手机给靳紫皇发了一条信息:睡了吗?
很快那边就回了消息:没睡,在想你。
程婧娆很糗,她很难想像靳紫皇那样的一个人,一本正经和她说情话的样子。程婧娆总觉得这种不正经的表情和虚无缥缈不着调的话,应该是白清洋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