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灵地来了一句,“许多年前,你不是说将来你娶我吗?”这话当年安蔷说的掷地有声地很。
那是她们之间少女初见时的许诺,美好得仿佛一片羽毛,轻轻抚在心头,痒痒的甜蜜。
那时的安蔷还梳着短发,拎一把短棍,混迹街头,嘴里叼着烟头做准太妹呢,连叔同还没有认识,心智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而那时的自己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了。
对于程婧娆的靳氏调侃,安蔷还没及反应,正吃面的李暮阳差点被一口刚入嘴的面汤呛地咳得差点吐出来。
安蔷伸手去拍李暮阳的后背,“你没事吧?快,快,喝口水压一压!”
贤惠状把水杯塞到李暮阳手里的同时哀怨地看了一眼程婧娆,程婧娆眯着眼睛笑得猫一样,她就是故意的,安蔷能把她怎么滴,‘始乱终弃’的女人。
“当年是我年少无知,现在你敢嫁,我敢娶吗?靳陛下得扒了我的皮,”
安蔷有一堆柴狗状白眼表情包要劈头盖脸地送给程婧娆,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靳紫皇式的冷笑话。
提到靳紫皇,程婧娆就郁闷了,她越来越发觉她和她师兄正朝着一条她不想的道路走下去,这种关系是她越加没有办法把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