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婧娆的指尖轻轻抚摸过手指手背,姜民秀不太舒服自然,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他想抽回手,却被程婧娆一把紧紧抓住。
“这两处要治的,”程婧娆指着那冻疮的地方,自责地说:“我上次带你去医院的时候,竟然没有看见,哎,就是带管蛇油膏来也好啊。”她这个当妈的还是不称职,太粗心了,手套都知道拿过来一副,竟不知好好检查一下儿子的手嘛。
“没,没事的,不疼,”姜民秀觉得自己的手跟着自己的脸一起发起烧来,“就是有点痒。”
那还是前几年冬天的时候冻坏的,那时候真疼,后来也犯过几回,这回进了少管所,反倒没有犯过了,可能是生活规律,没有冻到过的原因吧。
姜民秀抬起头,发现他妈的眼圈竟然犯红了,连忙又说:“啥事都没有了,你,你别……你别哭啊!”他可害怕女人哭了,特别是不敢想他妈要是拉着他的手哭起来的样子。
程婧娆吸了一下鼻子,克制地把情绪扭转,勉强又笑着说:“你舅舅那里有秘方药膏,又好闻抹上又清凉,治冻疮又美肤,等他回来,我管他要来后,给你送来,冻疮趁着你小的时候治,好去根儿的。”
“嗯,”姜民秀乖乖的点头,至于他妈说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