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上一次来少管所,熊民武也给她递过名片,不过那时候那张名片好像是银边的,这次好了,镶24k金边了。
熊民武那个奇葩的前妻,则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躲到不知哪个角落里站着去了,更别说另外两位犯事少年的家长了。
搞得她都有一点好像欺压良民的不自在感了,可她明明没有啊。
程婧娆把这些点滴巨钿说给安蔷听后,电话那边的安蔷笑得更加放肆了,还说:“这才是靳紫皇的风格嘛,不管走到哪里都要碾压一众路人的眼球,炫富也要炫得张扬,却还总说自己就是行事作风低调,对外从不提自己真实身份,就说自己是研究考古工作的,哪怕任谁看他都不像是鉴别七千年以上木乃伊而像是强抢七千年以上木乃伊的人,人家也是爱咋咋地。”
安蔷对于靳紫皇的深刻分析,使得程婧娆额头垂下一排黑线,她直接说:“你怎么没当面和我师兄交流一下你的观点呢,让他有则改之多好。”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足有一分钟后,程婧娆才听安蔷一本正经地说:“我还没有活腻。”
无话可说的程婧娆:“……”
挂了安蔷的电话后,白清洋的电话紧随其后的扑了进来,其实,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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