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件开心事吗?”安蔷冲着靳紫皇挑眉说:“有位青年才俊正在追求婧娆,又是送花又是请吃饭的,楼下的车也是他送婧娆的,噢,对了,还为了可以快速融入进婧娆的生活,特意去了少管所做慈善捐赠,看望婧娆的儿子,还为了救婧娆的儿子受了伤,一同去医院的时候,里外照顾着婧娆伤到头部的儿子,连着自己骨折的手臂都不顾了,哎哎,用伯父常说的话来形容,那真是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动容,连我都为之感动。”
靳紫皇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只淡淡道:“那真是不容易,难为他了。”
安蔷颇为惊讶,“是吗?靳先生也觉得他不容易?”以她的推断来了说,靳紫皇不该是这种反应啊。靳紫皇怎么会觉得谁不容易呢!
靳紫皇安然地说:“当然,连安小姐都能感动,天地君亲师亦不过如此。”
安蔷一派迷糊,根本没反应过来,“咩?什么意思?”
坐在餐桌正中的程逸先,沉了半晚上的脸,终于转晴,忍俊不住笑了出来,还拿筷头点了点靳紫皇,“东辰啊,你啊你啊,这脾气还和小孩子似的。”其实算起来他自己的脾气,也大不上几岁。
东辰是靳紫皇的字。清朝都亡了一百多年了,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