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与安蔷的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内裤了,但有些规矩和事情,还是必须要提前招呼、必须遵守的。
“方便,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怎么会不方便,书房有张单人床,正好够他住的,我今天早点回去简单收拾一下,”安蔷爽快地答应着,又顺便关心地问:“孩子头上的伤没什么事吧,用不用我去中心医院等你,我和中心医院的副院长沈姐,我们那是铁姐们!”一起离过婚的友情,总是特别牢固的。
“不用,没多大的事,”
程婧娆基本能猜到安蔷的那些友情都是怎么来的,这都无所谓,她主要是不想安蔷过来看到白清洋后,再给她添出点什么乱子来,她可是怕了安蔷那附带撺掇功能的嘴了。
“那就好,那我先回事务所,晚上我早点回去把屋子收拾出来,你带着你儿子吃完饭再回来,我就不准备接风宴什么的了,我亲自下厨,那就有点太失礼了,你懂我的手艺。”
安蔷这将近三十年的生命里,一半在西半球一半在东半球,这都不是重点,两个半球的菜都吃过的人,却是哪个半球的菜都做不出来,除了会拌水果沙拉,连个荷包蛋都煎不好,每次进厨房都像是和厨房有仇,不干它个七零八碎,都对不起这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