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了。”
白清洋轻松地说完他和香阁的缘份后,程婧娆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噢,我记得香阁的董事长姓唐,是一位美女呢。”
没想到白清洋竟然在她说完后,也跟着轻轻松松,看似随口地接了一句,“嗯?是呢,我没觉出来啊,怎么,你吃醋了?”
程婧娆被这一个‘醋’字,酸得代餐粉的干巴味都忘了,目瞪口呆地看向白清洋。
白清洋还是笑着说:“我们真的只是同学和合伙人的关系,程小姐放心啊!”
放心个屁啊!关她毛事啊!还吃醋呢!吃个毛醋啊!
程婧娆只觉得头顶之上天雷滚滚,再也没有什么比着这个更哔了屎的了。
既然白清洋对她频放大招,也不要怪她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她决定向白清洋扔过去一个姜民秀。
程婧娆平复一下过火的心情,微笑着说:“白总,你误会了,我儿子都十四了,我怎么会吃小男女的醋呢,”
程婧娆这话说的一副大家长的作派,老成的和白清洋说‘吃醋’有异曲同工之效,都是够对方酸掉牙的了。
眼瞧着白清洋微眯着眼睛傲娇猫似的表情一点点龟裂开来,程婧娆今天一天被白清洋搞郁闷的心情,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