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靳紫皇所说的‘陪她一起负荆请罪’她直到懵懵懂懂挂电话后的五分钟之内都没怎么反应过来,靳紫皇这意思是他不久的将来要驾临留原市,让她准备接驾?
安蔷蒙着巨大的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眼看到的就是程婧娆抱着手机呆呆站在沙发旁,像根柱子要成精的样子。
“宝贝,你怎么了?又受什么刺激了?”
安蔷把浴巾扔回浴室门口的大木筐里,走到程婧娆的身边,推了程婧娆一把程婧娆才反应过来。
“我刚接了我师兄的电话,”程婧娆下意识地咬了一下下唇,“我师兄可能要来留原市。”
“靳紫皇?”程婧娆嘴里的师兄向来都只有这一位的,可惜和她不太对盘,“他来干嘛?还嫌你的生活不够瘫?给你加点面瘫?”靳紫皇那张脸连着他那个人就是个瘫货。
程婧娆白了安蔷一眼,“拜托你有本来当着我师兄的面前去说啊!”安蔷做为一个颜控,竟然不控靳紫皇,程婧娆十分难以理解。
她师兄单从外表来看,那电视上经常出现的什么什么鲜肉明星、型男帅哥都是比不上她师兄的。
安蔷反白程婧娆一眼,她要是有那本事当着靳紫皇面前说,靳紫皇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