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她。
顾殷把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微微的弯腰，薄唇贴着她的唇，低声的说道：“你都经历了些什么，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说？”
这喃喃的声音，在唇和唇之间蔓延。
低声而缓慢。
她的唇似乎动了动，手臂也是攀上他的脖子。
身体的温度没刚才那么高了，睁开眼睛，眼里比较起来刚才也恢复了清明。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苏诺谙沙哑的开口，紧贴的唇依旧没避开，眸子看着他，似乎在问一个答案。
她之前从未正视过这样的问题，一直躲避，躲避到不能再躲避。
今晚竭尽全力跑的快要透支的时候，突然在想，如果自己和上一世那样意外身亡，如果没有机会再重来的话，他于自己而言，算是什么？
会愧疚吗，会惋惜吗，还是有遗憾或者其他的感觉，不敢往下想。
没等到他的回答，苏诺谙的手比刚才有力的拉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的身边带。
有些说不出来的急躁，有些害怕，不知道在着急什么，也不知道在恐慌什么。
哪怕她什么都没说，可是这样的感觉，却是清楚的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