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稳住身体。
问出口是问不出来了,可这边也不是久呆的地方。
屈膝,顶开过来的男人,转头往最里侧跑。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边和她该宴会的地方很近,只是被建筑给隔开,故意的弄成了两个场地。
顾不上脚底下那些树枝子,不停的往最里面跑。
从树木的缝隙中看过去,隐约看到最里面有栏杆,不管能不能出去,也只能碰运气了。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几乎刮的耳朵疼,脚腕和小腿肚子,也被树枝刮的生疼。
身后是断断续续的怒骂声音。
刚才一直追着自己的男人,似乎还不放弃的在追,耳朵刮过的风声,几乎要把这些声音给冲淡了。
眼看着要跑到那边去,却被拽住头发,头皮一阵撕拉,不知道扯断多少根头发,眼泪不停地往外飙。
胳膊被扯着,头发被拽着,一路被粗鲁的拉扯着往回走。
甚至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是一个人,不知道那个男人从哪里找来的帮手,一起架着她强行拽回去。
头皮快被扯下来了,神经都在战栗的疼,苏诺谙厉声道:“就算是报名来的,可这边不不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