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
“苏总，今天您来的那么早。”助理抱着文件进去说道。
没人看的出来苏诺谙的变化。
她身上换上了顾殷早就放好的干净衣服，身上的伤口也被处理了，脖颈上的青淤，也都被遮瑕给遮住，不仔细看的话，跟平时无异。
“说起来也奇怪啊。”
助理凑到跟前去，惊异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祁家招惹了什么人，这才一晚上的功夫，差点被弄垮了，要不是这么多年的家底的话，只怕就垮了。”
在听到‘祁’的时候，苏诺谙的眼皮就跳动了几下。
按住情绪，不动声色的问，“怎么？”
说起八卦的问题，助理比谁都激动，“就是祁家大公子啊，所有的产业只要跟他沾边的，听说全完蛋了，然后他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就跟那种，那种人间蒸发一样。”
“不过啊，我倒是没想到，之前传闻祁家大公子是那种扭曲的人格，是真的啊，真的喜欢那种方式性.虐待男人啊，现在真是恶人自有天收。”
每句话，都足够的让她的眼皮不停地跳动。
恶人自有天收？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