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淡的话,平淡的甚至没什么波动,可总莫名的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
苏诺谙没再说话,只环着膝盖,时不时的嗯一声。
这次的事情过于仓促,甚至中间的过程过于波折,若不是上一世的担忧时时刻刻的刺激着她的神经的话,也不会这么鲁莽的,一个人跑到祁晋家去。
“你在担心什么?”
顾殷坐在床边上,开口。
这句话,让她才缓和下来的心脏,稍稍的停滞了一下,环着膝盖的手抠进去,垂眼没说话。
“还是你知道什么,之前跟祁家没来往,为什么现在会那么恨他,还有些害怕?”
没等到答案,顾殷再度的开口,说道。
这样的疑惑,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长期以往的发现她的异常,本来只是好奇,可现在却是真的想要了解,了解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才会性格大变。
苏诺谙的下巴放在膝盖上,还是没作声。
没法说,难不成告诉他,自己已经活过一辈子了,这次来就是为了报复他们的?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没等她阻止好语言,准备圆过去的时候,就听到耳边有沉凉的声音。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