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苏诺谙淡看了他一眼,随意找了个靠近边角的位置坐下。
侍者一脸苦色,现在考虑是不是要通知上头的老板,这个小祖宗又来了。
“苏少爷真的不在这里,我也很久没看到他了。”侍者一个劲的在说,恨不得跟苏家的人完全的摆清楚关系。
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若不是脖子坚固的话,指不准头就给摇下来了。
“我没说找他啊。”苏诺谙笑起来的样子,极其的好看,侍者都看呆了,“那帮我叫你们这里最贵的服务。”
听到这句话,侍者猛然的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她说了些什么。
嘴巴张成了‘o’字,“啊,大小姐,您说什么?”
放佛耳朵坏掉了,刚才苏大小姐的意思是,叫一个——鸭?
“选最贵的那个,就是这几天新来的,只陪聊天什么也不做的那个。”她的眉眼依然笑的弯弯,声音也都好听。
可是侍者却感觉后脊梁骨被蛇信舔过,阴森森的冒着寒意。
干扯着嘴角赔笑,“哪里有新来的啊,这里最贵的可不还是那个吗,您要是喜欢的话,我现在把他叫过来。”
“哦。”她的手支着下颌,垂着眼,一副懒散